“什么副作用？”
“百分之五十的可能会失明。”
祝辰的表情沉了下来。
但也只过了几秒，他便决绝说道：“救！”
如果真的失明了，养姚芝芝他还是养得起的。
用了特效药后手术很成功，姚芝芝很快被转移到了普通病房。
但不走运的是，副作用还是产生了。
她昏睡几天后，幽幽转醒。
睁开眼，眼前漆黑一片。
“现在几点了？有人吗，麻烦帮我开下灯。”躺在病床上，姚芝芝伸手向四处摸索，察觉到病床旁坐着个人，连忙轻轻拍了拍对方的手臂。
祝辰放下了手里的报纸，沉声说道：“正午十二点，你失明了，所以看不见。”
姚芝芝不由愣住。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她这身体都这么差劲了，现在竟然还失明了！
“我会变成瞎子吗？”
她抿抿嘴，瘦小的身躯窝在病床里显得单薄无助。
祝辰盯了她几秒，随即沉声说道：“会。”
见姚芝芝脸色白了下来，祝辰幽幽反问：“现在知道怕了？”
姚芝芝闻言轻哼一声，往被窝里缩了缩，只露出两只眼睛来。
“怕，怕死了。”
她的语气轻快，看似在开玩笑，祝辰却还是听出了姚芝芝内心的紧张。
“既然害怕，为什么还敢拼命。”他幽幽打量着姚芝芝，她的眼神空洞，只有在听到他的声音时才会微微闪过光芒，“你想要什么？只要是不过分的，我都能满足你。”
“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