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很直接就表达着自己心中所想，并没有犹豫的他，就连他口里说的这番话，都让姜凝雪愣住。
但很显然，姜凝雪却有些犹豫不决。
他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那个女人，她的脸色很苍白，看着全程就奄奄一息的模样。
好像濒临死亡。
但苏毓也确实是从鬼门关里捡回了一条命，她的情况仍然有些危机。
“这样做，会不会击垮她内心的最后一道防线？”
他们同为女人。
身为女人，姜凝雪自然是有那么一些担心苏毓。
到底还是因为苏毓遭遇到的那些各种各样悲惨的事情，以至于此时姜凝雪这才会说起这样的一番话。
但是在一旁的江晨却是无动于衷，甚至于眼神自始至终都是这般冷漠的凝视着前面。
他甚至于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那你不觉得，从一开始就是对方太愚昧无知，做出来的那些事情实在是太过于恶心，这才导致现在的他最终是落到了这样的局面吗？”
江晨看着好像很生气。
面对姜凝雪的行为，江晨心里那更是有一种怒火在燃烧的感觉。
这一下。
姜凝雪有点惊慌。
她看着江晨那张不太好看的脸，有点心急如焚。
“你是不是生气了？”姜凝雪走到江晨的身边，有几分着急的问，“因为我刚才在听姜凝雪说话，所以，你很生气？”
“我生气了吗？”江晨抬头看她，“我并不觉得生气，只是我在想，对方这样随意的欺负到你身上，你难道就任由对方这样？你就没想过，要稍微心狠一点吗？”
“我……”
姜凝雪又一次的沉默了下来，她甚至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问题。
看着面前脸色有些难看的江晨，她心里复杂不已，好像又有千言万语想要说出口。
“你自己好好的想想，面对这么一个差点要了你命的人，你确定你真的要原谅她的行为？”江晨心理到底还是不能理解，所以她便是有些生气的质问了起来。
确实。
像这样的事，无论放到任何人身上，估计都无法接受吧？
姜凝雪能理解。
“我明白你的意思。”沉默了一会，姜凝雪缓缓说来，“当时局面惊心动魄，倒没有你及时出现，他很有可能就真的杀人灭口。”
“我仍然记得，她那逐渐狰狞的面孔，她对我的恨意，我也能够感受到。迫切的想要把我解决掉，希望我能彻底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这些我都一清二楚。”
“但回想起她曾经的遭遇，似乎又能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姜凝雪有些紧张的搓着自己的手，就连笑容也愈发苦涩，似乎又特别担心江晨骂她。
她根本就不敢去看江晨。
江晨真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真是恨不得狠狠的教训姜凝雪一顿。
她到底在想什么啊？
人家可是差点就要了她的命，她怎么在这种情况下，还在帮人家说话呢。
江晨有点搞不懂。
自然，江晨有些生气的说，“那你现在的意思就是，你准备当着我的面上替人家说好话，准备替人家求情，一切都取决于，苏浩然去世，而她的母亲变得疯疯癫癫？”
“你开始同情她，也就把她对你做的那些事情忘记得一干二净？”江晨有几分咬牙切齿，到底还是略有一些，生气的盯着姜凝雪上下仔细的看了看。
姜凝雪笑得很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