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侍郎是个孝顺孩子,听府医供述给老夫人下毒还下了好几年,当场就想爆炸了。要不是顾念夜玄朗还在场,立刻就想把这黑心府医拖出去活活打死。
刘侍郎看着脚下梨花带雨的妻女两人,心里更加觉得烦躁。为官几十年的他,心里自然清楚府医不可能有这样的胆子,更不可能下毒了这么久都无人发觉,必定是有人包庇的。毕竟是家丑不可外扬,当今皇上以孝为先,谋害婆母不是小事,传扬出去还会影响自己的官场威望。
刘侍郎吩咐身边管家去搜府医的住房,还暗自吩咐也盘查一下大夫人的屋子。
又以刘月滢伤口需要赶紧处理为由,将夜玄朗和刘月滢先支走。刘月滢当然知道刘侍郎想不痛不痒地把这个事情揭过去,硬是想忍着伤痛在这里等结果。
“月滢,你且先去治伤。我还在这呢。”床上的老夫人道,看向月滢的眼神坚定不可拒绝。
刘月滢只得作罢,和夜玄朗回到老夫人院里曾经给自己住的房间。
刘月滢坐下就气愤异常,感觉错失一个给原主报仇的机会,早日了却她的心愿,她就可以早日过奈何桥,进入轮回得个好人生。况且就算不是为了报仇,这母女二人心肠歹毒至此也是一个医者无法容忍的。
夜玄朗看见刘月滢气鼓鼓地坐在那里,完全不顾自己伤势,一副随时准备撸起袖子打架的架势,觉得心疼又好笑,拿着金疮药和上药工具,叫刘月滢坐好。
“怎么是你给我上药。”
“连翘也被打了。叫了府里其他丫鬟帮忙上药。你……自然是我给你上药。”
刘月滢虽然心里觉得有点害羞,但还是脱开外衣,背对着夜玄朗,“你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