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池邺开车送姜也回家。
一路上姜也都没说话,一直到了家门口,她才冷声道谢。
又将手腕上的镯子退了下来,放在盒子里,递还给池邺。
“我们计划结婚的目的是什么,池律师你比我清楚,我想这个镯子意义匪浅,池爷爷的厚爱,我也无福消受。”
池邺看着举到面前的那个盒子,轻哧着,所以一路上她沉默不语,就是在盘算这个?
池邺也没有接,低声一笑,优哉游哉地开口:“姜小姐,你的功利心未免也太重了些,如果事事都只看交易的话,那爷爷真心实意对你,这又要怎么算呢?”
姜也心中溢出愧疚,池爷爷那样对她,自己的确……
但很快,姜也就从他所设的圈子里跳了出来。
她好笑地道:“池律师,结婚的事是你提出来的,也是你不顾我的意愿,要带我去见老爷子的。”
她果断将玉镯放在车前的置物柜中,准备开门下车。
可姜也推了推门,车门纹丝不动。
她转头怒视池邺:“池律师这是什么意思?”
池邺慢条斯理地将玉镯子又塞回到她的手里,在姜也如此较真的情况下,神色也冷了些。
“镯子你收着,要是哪天再去见爷爷,看见你手上空空如也,我们都不好交代。”
他幽黑的眼睛直视着姜也,服仿佛带着魔力:“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可有池家做你的靠山,你看看滨城还有谁能动你。”
“姜也,你不是最会权衡利弊了吗,如此简单的道理,还不懂吗?”
该说的话,池邺都说了。
啪嗒一声,门锁打开,姜也手指紧握着那个盒子,低眉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