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战靳枭!你……”
总是披着斯文外皮的秦湛,终于爆了粗口,因为战靳枭直接将骨灰盒倒在了那盆肉骨头上,然后几条狗狂奔过去全都争抢夺食。
秦湛以为,战靳枭只是吓唬吓唬他,况且他还没有把药交出来,战靳枭现在还在这里,没有弄死他,也没有去找南程月,不就是为了他所说的药吗?
可是,这一次他赌输了,战靳枭竟然连药也不顾了?连南程月的生死也不管了?这完全超乎了秦湛精密的考虑范围!
秦湛盯着那些还在盆中抢食的几条大狗,立刻熏红了眼,狠狠的瞪向战靳枭,“战靳枭!我还真是小看了你,也对,战家的人又怎么可能有真心真爱?你对南程月表现出来的感情,都是假的!连我都对月儿感到悲哀!”
秦湛一副受了天大欺骗的表情,还敢说他替南程月悲哀,似乎是忘了,是他在只得知战老爷子对南程月下药过之后,是他想法设法继续给南程月下药,导致现在南程月的病发。
战靳枭单手抄在裤兜里,一身黑衣在阴暗的环境下更显得如魔似魅,全身散发出来的戾气,让愤怒仇恨的秦湛都失声了,不由瑟缩了一下。
战靳枭这个人,连南程月的身体健康都不顾了,怎么可能还会对他手下留情?秦湛这个时候才知道害怕,一个没有软肋的人,便是最可怕的!
看秦湛终于不再敢嚣张,战靳枭这才冷笑着说:“你要再不说实话,你母亲的骨灰,就会是刚才这种情况。”
他抬了抬手,又有人拿进来另一个骨灰盒,上面还有秦湛母亲的黑白照的名字,还特意在秦湛面前给了特写。
秦湛憎恨又压抑的情绪,在见到这个骨灰盒的时候几乎崩溃,“战靳枭!你……呵呵……”
在秦湛被折磨得又哭又笑精神分裂的时候,另一边的南程月,也并不好受,身体方面的,心理方面的,压迫得她快要透不过气来。
秦雨萌就在她的旁边陪着她,满脸的歉疚和担忧,让她都红了眼睛,取下眼镜擦着眼泪鼻涕说:“小月,对不起,我帮不了你呜呜呜……”
南程月的检查报告已经出来了,的确是秦雨萌给出的资料上面的那种情况,南程月才刚把哭成泪人的柯缘缘给哄去洗脸了,秦雨萌又来了。
秦雨萌说,她问过了她的爸爸,秦湛虽然是在秦爸爸的制药公司制作的药,也是启用的秦爸爸公司的团队,但是团队只制作了毒药,和傅延之所需要的解药,南程月这种毒,是没有做解药的。
没有解药,秦爸爸那边最多只能提供制药的配方,让南程月他们自己研究解药,可是时间怎么可能允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