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秋吃了一惊:“哈多大师!”
而他转向那个女人时,又令他的脸抹上了几分绿意:“贱人!”
殿中文武大臣、侍女、站殿侍卫加上刘琦的一帮人,林林总总不下一千人,皆目睹这一盛况,那名叫哈多的巫师与知秋的小妾苟合,被刘琦的侍卫所抓。
所有人都看出了知秋那张波澜不惊的老脸上终于出现了千年难得的怒容。
霍阔也颇为难堪,毕竟他对这个双向插头(知秋)是有感情的,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咳咳,国师,哈多大师是一位得道神师,想来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哈多连忙道:“国主英明,本师因为如花身中邪物,故才替他驱邪,没想到被几名鲁莽的侍卫所抓,实在是可气可恨!”
刘琦眼神中充满玩意:“这位就是哈多大师是吧,失敬了!本人想冒昧地问一句,你帮国师的小妾驱邪,为何不去医殿,也不在国师府进行,却偏偏躲到一个旮旯角里去,有点让人想不能啊!”
刘琦的话令众人哈哈大笑。
哈多涨红了脸,恼怒道:“你是谁?你懂什么?本道早已观察过了那方水台聚阴,而如花因为缺阴,属性偏阳才被邪物有机可趁,不去哪里还能去哪里?”
伍叶道:“那么,本人抓你们时你们身上都不着片缕,这又作何解释?”
哈多又是一怒:“那邪物至阳,极其厉害,当时抓得最紧要时,它释放了全身火能量,将我们二人的衣物全部燃毁,我们也无可奈何!”
殿中文武大臣还能半信半疑的话,那么刘琦这边的人脸都憋成了猪肝色。
尤其是刘磐已经笑得前俯后仰不能自控。
“你又笑什么?”
刘磐边喘着气边回答:“哈哈,天下还有这样的邪物,太懂调调了!哦对了,听伍叶说你们当时还是那个……那个样子,这又怎么解释?”
所谓的那个样子肯定所有过来人都懂的,众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到哈多身上。
哈多涨红了脸,再次怒辩:“那还不是因为邪物太过强大,将我二人一掌推倒,恰好我压在了如花身上。如果不是那护卫不分青红皂白将我二人抓下,不然那邪物已本师高明的法术所制服,都怪他这个无知的莽夫坏了我好事!”
知秋点点头:“哈多解释有理有据,看谁还敢诬诌他?”
任是此人巧舌如簧,但在场的都不是傻瓜。如果这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早就被拉出去砍了。
可问题是此人背后有国师撑腰,谁敢放肆?
让人值得玩味的是撑腰的人被被撑腰的戴了一顶呼伦贝尔牌的大绿帽,不仅不将之打杀,还竭力维护他,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刘琦与霍格对望了一眼,两人无奈地摇摇头。
他们本来做了个局让哈多钻进去,事实在也成功了一半。可是他们低估了这些人的无赖劲,只能另想办法。
于祥向刘琦招招手,刘琦连忙俯耳过去,那态度恭敬得体,仿佛聆听圣训一般。
霍阔诧异:“长公子,于大师这是……”
刘琦道:“刚才知秋国师不是说想见识于大师风采吗,于大师提议,就让二人比一比法术,看谁更加高明,不知国主愿不愿意当一个中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