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三沅看着她没说话,那双如鹰眼盯得她浑身不自在,她错开了视线,站了一会儿觉得有些头晕。
“坐。”苏三沅说罢自己率先坐在了软榻上,张雪娥这会儿浑身无力周身疼痛,也不跟苏三沅客气,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太师椅上,揉了揉手臂。
苏三沅眯了眯眼睛,半晌后沉声问道:“你是张雪娥?”
张雪娥抬头瞥了苏三沅一眼,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或许是吧。”
“锦言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根本就没见过他。”张雪娥不耐烦的说道,末了冷笑一声,“不过我说得再多,你们也不会相信,又何必一次一次的问呢?”
“你说此事跟你无关,可是人证物证具在,你就是杀害锦言的凶手。”提及自己那染疾多年一直身子不好的弟弟,苏三沅眸子里闪过痛意,张雪娥恰巧看在眼里,那些不耐烦的话也卡在了嗓子眼。
她端坐起来,深吸了口气认真说道:“所有人都说是我害死了苏锦言,可是摸着良心说,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苏府守卫森严,别说害死苏锦言了,我根本就出不了我呆着的房间。”
“再者就是,你们说我下药,可是我从哪里来的药?我来到苏府的那天身上什么都没有,怎么可能凭空多出来了毒药?”
张雪娥所言苏三沅并不是没有想过,也真是因为如此,他才没有将张雪娥送去官府,此事诸多蹊跷,他担心将张雪娥送去了官府,张雪娥会被屈打成招。
就在苏三沅沉思的时候,张雪娥饿得肚子咕咕叫了起来,苏三沅愣了愣,抬头看着张雪娥,张雪娥尴尬不已,摸了摸鼻子。